【杜铁】Off You Go(神学院AU，一发完）
少年杜姆x少年铁／里德铁好朋友设定
小甜饼，各位高考完了调剂一下吧，辛苦咯～
其实听歌一时兴起的产物 因为杜铁很适合这种宗教&科学题材XD
1.
“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
“孩子们，先停一下。”众人回过头，他们的学监领着一个男孩走来。那个男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身披一件墨绿色的长袍，低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今早晨祷的时候，我发现他一个人呆在告解室里。”学监说，“通过维克多.冯.杜姆先生以往的种种表现，我可以完全的断定他会成为撒旦的信徒。他将在这里站上一整天，祈求主的怜悯。”他扫视了一下其余学生，发现他们都低着头，噤声不语。“谁也不可靠近他，谁也不能和他讲话。现在休息十分钟，然后我们继续学习罗马史。”
“撒旦的信徒，哈 ，”托尼猛地合上书，“他以为谁都信他这套鬼话？”
“嘘，托尼，”里德说，“不要乱说话。维克多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不要惹麻烦。”
“他们找各种理由来惩罚他，就因为他从不参加祷告，”托尼说，目光扫到讲台上，“他们认为他是个异教徒。不过我嘛……”
他的话忽然停住了，因为讲台上的维克多突然抬起头来，冲他微微一笑。
“……”托尼顿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向别处，“我只是觉得他不想和我们一样做个听话的傻子。”
晚祷结束后大家返回宿舍，托尼和里德走在队伍最后头。经过大教室时，托尼发现维克多还在那里。
“里德。”
“哎。”里德回过头来，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不要 ，最好不要。听我说托尼，我们谁也不了解他，他实在是太……古怪。再说，要是被舍监抓到你可就完了。”
“不用多久的，你别等我了。”托尼说，“别担心，他又不吃人。”
里德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那好吧。”
托尼走向维克多。“嗨。”
“你在这儿站了一整天，不饿吗？”他问。
少年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慢慢的笑了，“没事。”
“我叫托尼 。”
“我知道你，”维克多慢条斯理的说 ，“我听见他们叫你的名字。”
托尼耸了耸肩膀，“嘿，跟我一起上楼吧，这么晚他们不会发现的。你现在需要休息。”
维克多看着他，摇了摇头。“过来一下好吗？”他说。
“嗯？”托尼完全没有戒心。
维克多猛地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托尼感到他的气息一下子向他扑来，他的唇狠狠地压在他的唇上。“唔！”托尼想挣扎，可是维克多死死地钳制着他，把他直压到讲台上。
他搅得他心慌意乱，唇齿间温热的触感夹杂着两人的心跳，空旷的大教室里空气青涩而神秘。
“……放开！”维克多笑着松开手，托尼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后退几步，四下里望了望，确定没人发现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谢谢你，托尼。”维克多说。托尼飞红了脸，朝着宿舍楼梯的方向落荒而逃。
2.
托尼扒开树丛，小心的沿着河堤滑下去。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神学院的学监们狡猾的目光所不能触及的地方。没有人会发现这里，没有人会——
“——维克多？！”
“啊，”维克多直起身，河水漫过他的小腿，“早上好。”
他神色如常，同那晚简直判若两人：“这里真安静。”
“可不是吗，”托尼戒备地拉开距离，“你在这干什么？”
“放松。”维克多说，“这条河流的上游有一条铁路，通向伦敦。”
“伦敦？”
“我曾经去过那里。”维克多的语气很梦幻，“那里和这里完全不一样。”
“……什么意思？”托尼按耐不住好奇心走过来，被他一把拉进水里，“嘿！”
维克多搂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看，”他指向河流上游，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有一条铁灰色的小线，“每天只有一班车，通向伦敦。那个城市有很高的建筑，烟囱里冒出一股股浓烟，呛得让人无法呼吸。人们驾驶着机器在泰晤士河上游览，在地下铺轨道，让列车开进去……”
他们做到树下，托尼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他像着了魔一样，听他描绘那里的景象，直到晚餐的钟声敲响，两个人都似如梦初醒。
“抱歉。”维克多说，看了一眼托尼湿透的衬衣。
“没关系。”托尼紧紧地抓住他，“再和我讲讲。”
维克多笑了起来，展开墨绿色的长袍裹住他。“现在不行，”他在他耳边说，“你可不能像我一样随便违纪。晚上我会在大教室等你。”
3.
“啊嚏！”
“都说了你一定会着凉的啦，”里德递给他一杯热水，“今晚别去了。”
“不行，里德。”托尼抽抽鼻子，“老天，我从来没有知道过这种事情。”
“伦敦对你的魅力有这么大？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溜出去。”里德说，“还是那个家伙？”
“不是，里德，你还记得我们以前讨论过的哪些东西吗？”托尼从被子里直起身，“来这里之前？哪些我们认为不可能的发明？它被实现了，就在几百公里以外的那个城市。我们的设想被人实现了，里德！要不是维克多，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好吧，就算它是，可这一切已经过去了。”里德把他按回被子里，“在进神学院之前，我们不就已经保证不在胡思乱想了吗？我们已经承诺过不在想这方面的事。”
“可是里德……”
“好好休息吧。 不管伦敦的诱惑有多大，既然做出选择，就必须承担其责任。 ”里德说，他停顿了一下，像下定决心似的拿起课本，“我不后悔我当初的决定。我会下去帮你请假的。”
“真的吗，里德？”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托尼轻轻地说。
4.
“你来了。”维克多从椅子上站起来，“过来吧。”
他握住托尼的手，“真冷。”他说，托尼自然而然地钻到他的长袍里面。“这下暖和多了？”
“我会记得多穿两件衣服的。”托尼闷闷的说，“你上次讲到了永动机，还有……”
“托尼，”维克多打断他，“我今天不打算讲这个。”
“为什么？”
“因为我要走了。”
托尼看着他 ，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我不会再呆在这儿，我要去伦敦。”维克多轻松的说 了，“这里只会慢慢的腐蚀我。我需要一个更广阔的天地，一个可以完全不受束缚的自由的地方，一个，用学监的话来说，撒旦一样的城市。”
“等等。”托尼抓住他的胳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我第一次和你交谈的时候， ”维克多说，“我吻了你。也许我表现得很鲁莽，但我这么只是因为你是我遇见的唯一真实的人。”
“在我觉得毫无希望的时候你给了我希望，我真心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你和我有共同之处，托尼，潜意识里我们都向往自由。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
“我……呃？”
“对不起，”维克多笑了，“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我的提议，我也不应该拉着你和我一起去冒险。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侧过头去，在托尼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向你保证我会在那儿等你。”
5.
托尼睁开眼睛。窗外依旧一片漆黑，但是直觉告诉他，天就要亮了。
他在枕头上翻了一个身，房间里其他的男孩睡得正熟。托尼叹了一口气。
维克多现在应该已经走了。他心里有些失落，并没有想到一个才刚认识几天的人对他的影响竟然会这么大。也许他说得对，他们是有许多共同点，他们可能已经成为了挚友，可以有些东西，隐隐约约，不可言说，它在托尼的枕边徘徊，使他脸颊发烫。
只有维克多才会带给他这种感觉。在靠近他的时候，他的心跳的超级快，他甚至眷恋他身上的气息。现在他在也不可能见到他了，为什么他的心里会这么失落呢？为什么他的喉咙一阵发紧？为什么他甚至不想动弹，仿佛灵魂被人抽取了一样？
也许他真的是撒旦的信徒吧。托尼这么想着，手伸进松软的枕头。他摸到了一块东西。
他把他拿出来。那是一条铜项链，维克多随身携带的。托尼把它举起来，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维克多.冯.杜姆，背面却刻着两句话，是加尔西拉索的诗：
“我为你而生，因为你，我有了生命；我必为你而死，因为你，我奄奄一息。”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火车七点三十分准时到站。
托猛然清醒过来。他跳下床，飞快的跑下楼梯，穿过大教室。然而学校的铁门却在晨光中紧锁着。
“该死！”托尼急得跺脚。“托尼！”有人小声叫他。托尼回过头，里德站在门前，向他招招手，“锁打开了，”他说，“只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发明。”
托尼笑了：“你和我一起走吧，”他说 ，“你不会愿意呆在这里的。”
里德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很沉静：“走吧。等到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会来找你。”他递给他一件外套，“穿上它，别让那个混蛋害你再次感冒。”
托尼接过外套跑了起来。他快步穿过清晨中的旷野，那铁灰色的细线离他越来越近。列车的声音呼啸着奔来，滚滚浓烟随风飘散。托尼加快了脚步，快速向列车奔去，列车上的人身穿墨绿色长袍，正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end】
一边听歌一边写的文
给大家安利这首歌，看着歌词就脑补了一篇中世纪AU的里德杜铁三角，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愿意写／画的嘛（趴
顺便安利电影《谢利》，就跟这首歌一样有毒
《If You go Away》by kass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
On this summer day
在个夏天
Then you might as well
那么你还不如
Take the sun away
把我心中的太阳也带走
All the birds that flew In the summer sky
所有的鸟儿飞翔在夏日的天空
And our love was new
我们的爱崭新如初
And our hearts were high
我们的心无比激动
When the day was young
当白天还很新
And the night was long
当夜晚还很长
And the moon stood still
月亮依旧伫立
For the night bird song
为了鸟儿的歌唱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 But if you stay
但如果你留下
I'll make you a day Like no day has ever been
我为你过一天你从没有经历过的日子
Or will be again
或者我会重新开始 这一切
We'll sail on the sun
我们在太阳上航行
We'll ride on the rain
我们在雨中驰骋
We'll talk to the trees
我们与树对话
And worship the wind
我们在风中祈祷
And if you go
如果你离去
I'll understand
我会理解
Leave me just enough love
只要留给我足够的爱
To hold in my hand
让它握在我的手心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
As I know you will
因为我知道你会这么做
You must tell the world to stop turning
你必须让世界停止转动
Till you return again
直到你再次返回
If you ever do
你应该这样做
for what good is love without loving you?
如果不能爱你，那什么才是好的爱
can I tell you now, as you turn to go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因为你的离开
I'll be dying slowly
我会慢慢地死去
Till your next hello
直到你的下一次问候来临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 But if you stay
但如果你留下
I'll make you a nightLike no night has ever been
我要让你度过你从没有经历的夜晚
Or will be again
或者我会重新开始
I'll sail on you smile
我在你的笑容里航行
I'll ride on your touch
我在你的爱抚里驰骋
I'll talk to your eyes
我对你的眼睛说话
That I love so much
告诉他我是那么爱你
But if you go
但如果你离去
I won't cry
我不会哭泣
Though the good is gone From the word goodbye
虽然一切美好的事物，已从我身边消逝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
As I know you must
因为我知道你必须 这么做
There is nothing left
这儿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
In this world to trust
在这个值得信仰的世界里
Just an empty room
只剩下一个空房间
Full of empty space
全空的房间
Like the empty look I see on your face
就像我看向你的那空洞的脸
And I'd have been the shadow
我已经变成影子
Of your shadow
你的影子
If it might have kept me
因为这样能让我
By your side
一直在你的身边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如果你离开，如果你离开
If you go away, if you go away
请你不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