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冬铁】红雀(NC-17,修罗场)05
★间谍托尼诱惑史蒂夫，特工搭档巴基暗恋托尼
★修罗场，无3p，前文看合集↓
不管是盾铁还是冬铁，老规矩是会有很多套路和反转的哈哈……评论里说不管怎么样压DT就好的，真是个小机灵鬼√
1.
托尼盯着手中的字条，上面是史蒂夫遒劲有力的笔触：“我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而且这么顺利。我才和他认识一个月。”
也许这没什么，也许是他多虑了，史蒂夫只是觉得是时候进一步发展他们之间的关系。托尼本来也是要这个。
但是巴恩斯显然不这么认为。
“这就像是个圈套。”他说，坐在仓库——他们的临时据点——的破烂箱子上，皱着眉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我不觉得我的表现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托尼下意识地反驳道：“他连续和我见面了整整一个月。而且史蒂夫是一个很温柔的家伙，各种意义上的。”
“你要知道，他同时也是陆军上尉和战略情报与后备局高级顾问。这样的人总是有疑心的。”
托尼不回答他，看向手中的字条：“你知道，这是一个进步。对我们的任务来说。”
“托尼……”
“也许我们要的资料就藏在他的公寓里。”
“你太莽撞了，托尼。”巴恩斯拉住他的胳膊：“你不能对史蒂夫放下戒心。”
“我没有放下戒心。”托尼挑起眉毛：“现在我们可以结束这个话题了吗？还是我们要继续互相挑刺？”
巴恩斯对他有意见，他察觉到了。是因为他坚持在和史蒂夫幽会时摘下通讯耳钉？他们也不是没有吵过架，可是这一次巴恩斯的态度简直莫名其妙。
托尼烦躁地摇摇头，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次任务上。既然是去对方公寓，他挑选了一套更加轻松休闲点的衣服，选了一小盆月季作为礼物。巴恩斯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在顶楼待命，托尼戴上手表——特制的手表内暗藏着相机，可以拍到他想要的一切。
“那我走了。”准备好一切之后，托尼有些僵硬地说。
“注意安全。”巴恩斯的回应一如既往地冷淡，让托尼心上的恼怒更深了一层。
2.
托尼站在史蒂夫公寓门口收拾好心跳，抬手摁下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史蒂夫穿着衬衫，探出头来，发现是托尼之后给了他一个微笑。“你来的刚刚好，”他说，伸手把托尼拉进去，“我喜欢月季的味道。”
托尼趁史蒂夫关照那盆花时观察了一下他的公寓。典型的单身汉公寓，不大，摆设简单随意，充满着生活气息。架子上搭着外套，看了一半的书倒扣在沙发上，拖鞋东一只西一只：“抱歉没来得及收拾，有点乱。”史蒂夫说，“我平时也难得有时间待在家里。”
托尼把这句话记下来了，有用的情报。
“啤酒？茶？”
“水就行。”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拂开沙发上的报纸坐上去。史蒂夫坐到他身边。看上去有些紧张：“我知道这地方比不上酒店但是……”
“喔噢噢，打住。”托尼说，扯过他的领子吻上他。史蒂夫从善如流地一把揽过他的身子，加深这个亲吻，两人顺势倒在沙发上，托尼的手插在史蒂夫的金发里。
他们的身体微微摩擦着，吻使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暧昧。当托尼准备把手伸进史蒂夫衬衣里时史蒂夫却制止了他：“等一下。”
“……啊？”
史蒂夫握住他的手，呼吸急促，但是他拉着托尼坐起来：“我今天……不想……这么快。”
托尼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哦，你不想做？”
“不是，”史蒂夫脸红了：“你看，我们在酒店见面了一个月，除了做ai没有干过别的事情……我想邀请你来我的公寓，为了，嗯，一点别的。”
“什么？”
“你喜欢咖喱吗？”
“啊？”
“我做了晚餐。”史蒂夫的笑弯弯的眼睛看着他：“怎么样，愿不愿意尝尝我的手艺？”
3.
坐在那张点了蜡烛的餐桌边的时候托尼还带着一丝不真实感。史蒂夫给他做了晚餐。他的目标邀请他到自己公寓里，不为别的，只为请他吃一顿自己做的晚餐。
托尼不记得上一次自己坐在桌边同人这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在西伯利亚那个冰雪环绕的学校里，食物从来不是他们能够奢求的东西。所有的日用品、食品都被严格管控，很难分配到。在那所学校里，饿肚子是常有的事。托尼记得巴恩斯不止一次在他受罚的时候将面包偷偷藏起来带给他，生病的时候给他偷来一碗清淡如水的热汤；试验期间他也出过几次任务，坐在高级餐馆里观察目标，品尝食物也是味同嚼蜡。
但是现在他坐在史蒂夫狭小却温暖的公寓里，主人正给他的盘子盛满蔬菜和炖肉，红酒散发出香醇的气息，甜点味道浓郁，餐品简单却美味至极：“谢谢你，这真的很美味。”托尼拿起叉子说，一边在心里狠狠地教训自己这是最后一口。
“喜欢就好。”史蒂夫像是看出来了，笑容隔着烛光愈发明亮：“厨房里还有很多。”
好吧，再吃一口，真的最后一口。
……世界上最美味的晚餐。
托尼极不情愿却又恋恋不舍地放下叉子，史蒂夫端来了热可可（一级好喝），托尼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收拾桌子，站起来去厨房和他一起洗碗。
“好吧，从你洗东西的方式就看得出你是个小少爷。”史蒂夫瞥了他一眼，无奈地说：“盘子要多擦几遍。”
“下一次就学会了。”托尼嘴硬。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有下一次咯？”泡泡水下，史蒂夫的手指勾了一下他的小指：“对我的公寓还满意？”
“不要得寸进尺啦。”
史蒂夫偏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头顶，接着把脸埋在上面。
半晌，托尼头顶才传来闷闷的声音：“留下来吧。”
4.
他们终于还是滚到了床上，托尼在史蒂夫嘴中尝出了刚才甜点的味道。这让他变得比平时要更加兴奋，史蒂夫感受到了格外级别的欲.仙.欲.死。“哇，”他叹息着从顶峰跌落下来，只能用感叹句表达对托尼的赞叹：“哇。”
“不用谢。”托尼说，吻了吻他，这些都算是对晚餐的报答。
接着他就要开始工作了。
“我以为你很有钱。”他靠在史蒂夫怀里说：“毕竟，我们之前每次都是约在高级酒店。”
“哦，我就是普通工资。”史蒂夫回答说，还沉浸在托尼带给他的极致天堂里：“但是可以报销。”
“真的？”托尼笑了一声。
“嗯。我尽量不告诉他们我是在做什么。不过我想他们猜的到。你知道在我们这一行，有时需要释放压力。”
“坐办公室能有什么压力？”托尼故意这么说。
史蒂夫只是笑笑：“那些报表会搞疯你的，相信我。”
托尼装作不经意地环视了一下：“我没看见照片。你连张照片都没有？what a freak.”
“我没有摆照片的习惯。”史蒂夫说，“你想看吗？我把它们都收在相册里。”
托尼点点头，在史蒂夫起身取相册时调好手表的拍摄模式。
“这是我……我在军校……这是我在部队……”史蒂夫一张一张地指给他看，“哦，这是我和我的朋友，霍华德，那个时候他在我们军队作顾问。”
霍华德……嗯，这名字很熟悉。
照片上的男人有和托尼一样的柔软短发，连笑起来的表情都很像。托尼实在想不起他认不认识霍华德这个人，因为组织的洗脑训练，他的记忆在到了那所学校之前都很模糊：“看上去是个聪明的家伙。”
“他是个天才。”史蒂夫说：“不过……他已经去世了。”他带着落寞的神情合上相册，“如果他还在的话我会介绍你俩认识，你一定会喜欢他的，你们有许多共同之处。”
托尼的头更痛了。他一集中注意去想霍华德就会很头痛，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即使这样，他依旧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到底认不认识他？
“你还好吗？”史蒂夫关切地问，托尼这才发现自己把痛苦表露得有点过于明显了。
“没事。”他摇摇头，露出一个微笑，“大概是着凉了。睡觉吧。”
5.
托尼是被窗外的响动惊醒的。他小心地挪开史蒂夫的手臂，从他怀里钻出来，打开阳台的门。
夜风灌进睡袍，托尼抱紧胳膊。阳台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抬起头，远处的楼顶上巴恩斯正无声地注视着他。
察觉到了托尼的目光，人影动了一下，离开了。
6.
为什么巴恩斯要这么看着他？
托尼后悔接下了这个任务。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出现裂痕。
【TBC】
伏笔了……史蒂夫认识托尼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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