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城

催车小伙伴们:从下一章起一直到第21章几乎章章都会开车...准备好迎接一大堆外链吧2333

本章是在禽兽Steve之前最后一次看温柔Steve的机会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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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啊，圣诞节。”克林特托着下巴，“又到了一年一度大家失去理智疯狂花钱的时候。”

“班纳，圣诞节的特殊酒单你研究出来了没有？”

“差不多就是把杯子换成红绿白，在所有品种的酒名字后面加一个‘BELL’，给你。”班纳把酒单递给娜塔莎，“你接到平安夜派对的单子了？希望这一次不是硬汉俱乐部。”

索尔在酒吧另一头仰天长叹：“请告诉我世界上还有什么理由我非得平安夜的时候还要上班？”

“因为你既是单身又是一个人住还没有养狗我猜要是不上班的话你的平安夜大概就是躺在沙发里喝着啤酒看深夜秀？”

索尔差点被打击到眼泪汪汪。

“是啊，比不上托尼和史蒂夫。”克林特说着瞟了他们一眼。

“人家起码还有个‘室友’。”

“别傻了，克林特，我们大家一起过圣诞。”史蒂夫说，“等到酒馆打烊以后大家就一起回我们公寓，火鸡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噢，”索尔装模作样地扭捏了一下：“那不好吧，你应该和你家人一起……”

“我家人不在这里。”

“那我要去！我是说……既然你都这么邀请我了的话……怎么好意思不去呢？是吧，克林特？”

“别扯上我。”克林特甩开他的手。

“那托尼和我就该开始采购圣诞树和装饰品了。”

“说到托尼……”克林特的目光四下里寻找着那个小个子服务员的身影，确定他不在场后才压低声音。

“你确定他对这一切没有意见？我不是怀疑他但是……他看上去可不是有什么节日精神的人，你知道，科学家嘛，善于把有神论搞得一团糟。”

班纳咳了两声。“科学家还在场呢。”

“别担心，克林特，”史蒂夫收拾好东西，看了看手表，正是托尼幼儿园下班的时候。

“圣诞节嘛，那可是托尼最喜欢的节日了。”

 

“圣诞节真是我最讨厌的节日。”

“托尼！”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外祖母。不用想都知道圣诞老人显然就是虚构出来的啊！他才不会爬上壁炉偷偷把礼物塞进你的袜子，像个超级变态的跟踪狂。”

“别当着孩子这么说。”史蒂夫把他拉到幼儿园的角落里：“我还记得我发现圣诞老人不是真的那一天，那可是场大灾难。”

他朝着路过的孩子微微一笑：“圣诞快乐，早上记得检查袜子看圣诞老人有没有塞进去礼物噢？”

“你简直就像迪士尼公主。”

“托尼，你是老师。”

“是啊，帮助他们了解真正的科学而不是傻乎乎地守着一个其实并不存在的——”

“我们还是快点去采购吧！”史蒂夫把托尼强行推出门外：“再见，孩子们！圣诞快乐！”

 

“那么，我该将这些愚蠢的球状闪光物体挂在哪个位置？”

“只要想办法将他们保持美观就可以了，托尼。”

“噢，那很简单。”托尼说，“给我笔和纸，还有量角器，我来计算一根树枝到另一根树枝中间的最佳——”

“行了。”史蒂夫抢过他手上的装饰小球：“我来吧。”

托尼抱着双臂看着史蒂夫把彩灯绕在树上，细心地给每个枝条都扎上红绿白三种颜色的缎带。

“你真是不可思议。”

“这就是圣诞节。”史蒂夫说，一边把剪得细细的金箔

挂好，“所有人都是这么过圣诞的。”

“我不，”托尼自豪地说，“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实验证明圣诞老人根本不存在了。我爸爸建议我自己证明一下，结果查无此人！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相信这一类仙女精灵之类的传说了，而且我不像你们一样，傻乎乎地等爸妈暴露自己或者是一不小心摸到地下室发现圣诞老人的胡子才知道。”

“你真是不可思议。”史蒂夫说，转身拿起铃铛：“真的，非常不可思议，托尼。”

“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你从来没有过过圣诞节的。”他说。

托尼扭过头去不看他。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怪人。”托尼终于忍无可忍：“你能怎样？我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其乐融融的一家团聚的感觉，我爸每年都要去国外开会！况且我一碰到这样的场面就起鸡皮疙瘩，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同情或者是什么的，收起你的好奇心别再问了。”

他起身走向浴室，因为这是当他不爽的时候唯一可以甩的门：“还有，在最后说一遍，圣诞老人不存在。”

 

“史蒂夫去哪儿啦？”娜塔莎开了一瓶红酒，转头四处张望，“他个头那么大，你们公寓又这么小，没道理看不见他啊。”

“不知道。”托尼不自在地说，“有可能出去买东西了吧。”

“商店都关门了，怎么可能。”克林特漫不经心地拆开他的贺卡，“嘿，哪个混蛋在圣诞快乐后面画了一坨表情便便？”

“别管他了，这么大个人又不会跑丟，我们先喝一轮。”

托尼不安地看着窗外的雪。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史蒂夫就已经不见了，外面这么冷，他能跑去哪里？

是不是刚才他说的话冒犯到他了？

史蒂夫看上去的确像一个非常坚持传统的家伙……

“托尼，”娜塔莎提醒他。

“你电话响了。”

托尼接通电话：“呃，哪位？”

“斯塔克先生吗？联邦快递，这里有一个包裹请您签收一下。”

“我不记得我订购了什么东西。”

“这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斯塔克先生。圣诞快乐。”

楼下果然有一个巨大的包裹，孤零零地躺在一摊雪里。

谁会给他送这样的圣诞礼物？

托尼走上前去，包裹突然抖动起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前自动打开。

“圣诞快乐！”

托尼吓得大叫一声。

“你他妈是谁？！”

“圣诞老人，”胡子白白的圣诞老人说，“托尼，亲爱的，我这里有你的一封回信。”

“史蒂夫，别闹了。”

“甜心宝贝！我叫尼古拉，不叫史蒂夫。不管怎么样，这里有一封回信，迟了十五年——”

“史蒂夫。”

“因为我找不着你们家的壁炉而且你也不喜欢像别人一样傻兮兮地挂袜子——”

“史蒂夫，说真的。”托尼上前一步，一把摘掉圣诞老人那可笑的白胡子。

史蒂夫的脸露了出来：“嗨，托尼。”

“我以前不知道你还有演话剧的天赋。”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圣诞史蒂夫说。

“以及，我卡在这个盒子里面出不来了。”

托尼没有忍住噗地一笑。

“说真的，快搭把手，甜心。”

托尼将史蒂夫从那个巨大的快递盒中解救出来。他看着史蒂夫一身古怪的圣诞老人装，腰间还系着黑腰带，“你哪里搞到这身行头的？”

“我把杂货店老板从他的壁炉前面拖了出来……我还叫了几个兄弟帮忙。”史蒂夫说，他的鼻尖上亮晶晶地挂着雪花。

“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讨厌圣诞老人，你只是缺少陪伴而已。我也许没有办法带你坐时光机回到过去，把你爸爸的飞机拦截下来，但是最起码我可以回复你一封迟来太久的信。这是你应得的，托尼，因为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小时候一定是一个非常棒的小孩。”

托尼鼻子一酸，然而还是嘴硬：“没有礼物不作数。”

史蒂夫笑了。

“闭上眼，托尼。”

史蒂夫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然后他亲吻了他。

托尼的睫毛颤抖着，史蒂夫含住它，接着他轻轻地舔吻他的眼睑，吻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圣诞快乐，托尼。”他把他搂在怀里。

“对不起我冲你发火了。”托尼说，“还试图毁掉你一直相信的事物。这很糟。”

“胡说。你只是需要一个美好的圣诞来补偿而已。”

“跟圣诞老人接吻犯法吗？我现在是不是个坏小孩了？”

“不，不是。”史蒂夫凝视着他，。

“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你变成一个坏小孩。”

是他晕头转向了？还是那句话实在带有实在是太明显的性的暗示？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托尼你还不上来火鸡就要凉透啦啊啊啊啊你们俩在干啥？！”

“没什么。”史蒂夫松开托尼。

“给托尼一个惊喜，顺便增进感情。”

“……那也用不着毁我的童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