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城

第十六章 聚光灯下（下）

祝盾盾生日快乐！今天的更新正好也和生日有些关系

＊双向暗恋，非常的傻白甜预警

＊含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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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下一个问题，MRStark，你是否承认Stark工业曾有过长期的军事发展战略？”

Tony向窗外看了一眼窗外围满了媒体前来围观的群众，更是多如潮水，一些人高举着醒目的标语牌：“枪炮不杀人……”

Tony收回目光：“是的，曾经有过。”

“您的父亲作为该项战略的主要设计者，是否承接了大部分新型军火的研发？”

“我的父亲和他的团队，没错。”Tony说，“在战争时期。事实上在我父亲的遗嘱中，非常清楚的说明了对于关闭军事武器制造部门的意愿。”

“但是你没法否认，武器制造在整个Stark工业发展时期仍占有相当巨大的比重。或者换句话来说，Stark工业是靠武器发家，这样说对吗？”

“据我所知，我们的第一笔合同就是和美国空军签的。”Tony说，“我们曾经是军方的长期合作伙伴。我并不明白您问这个问题的意图。”

“到目前为止，他都表现得非常好。”Natsha悄悄地对Steve说，“甚至超出了我一开始对他的想象。”

但是议员显然没有打算那么轻松的放过他。“MRStark，你是否承认，您父亲曾与非法的武装组织进行军火贩卖等交易这件事？”

来了。Tony的手心有些湿润：“这是一个无礼的问题，”他说，“我的父亲是个爱国主义者。”

“您确定吗？”议员说，他的笑容很自信，似乎胜券在握：“您知道史塔克看守者是什么吗？”

“别回答他，Tony，别回答。”Natasha低声说。全场静默，记者们警觉的竖起耳朵。

“……”Tony沉默了一下，“一种地雷。”

“没错，您知道它曾经出现在东帝汶吗？”

“我们知道有许多种途径可以获得Stark的军火，而不仅仅是通过直接买卖。”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种途径？你有想过这种问题吗？”

“这是不可控的，我们生产的所有武器都更多地用于维和行动……”

“还有莲蓬炸弹，先生，在海湾战争中首次被使用的。或者您愿意给我们说说杰瑞米导弹，那个炸伤过你的炸药？那时你只有九岁，是吗？”

Tony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的反应堆：“是的。一场意外。”

“炸弹的碎片我想还在吧，先生。正是这次事故催生了微型弧形反应堆技术是吗？”议员翻阅着资料，眼睛却紧盯着Tony，“我想更不用说，还有钢铁侠装甲。”

“钢铁侠装甲并不是武器——”

“——那是否还有人在使用这套装甲呢？在未经过授权的情况之下。”

“我想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话题。”

“谢谢你，MRCoulson，我知道。”议员说着，转向Tony。“让我提醒你一句，先生。我现在掌握了对你十分不利的证据。”

“根据MRhammer对军方提供的报告，您父亲于1942年7月4日曾对非法武装组织出售军火及相关的军事设备，其中就有一代钢铁侠的设计图纸，您知晓此事吗？”

“我持怀疑态度。”Tony回答，“事实上，我对hammer提供的物品都持怀疑态度。笔记是可以伪造的，报表也是，这并不是直接的证据。”

“但你也不能否认它的真实性，不是吗？”

“事实上，”Coulson说，“在他的父亲刚开始做军事交易时，他还未出生。即使是在现在，我们也不能下定论。关于非法贩卖军火，目前最多只能持有保留态度。尤其是在TonyStark还未成年的情况下，进行传唤本来就不合理。这种单方面的取证是不——”

“情况特殊，先生。”议员笑眯眯的打断他。“我们都知道MRStark和普通的青少年不同。您是神盾的探员，这么说您是在提醒我Stark工业和神盾局局的关系吗？这恐怕又是一个新的话题了吧？”

“我对他负有监护和监督的义务——”

“从法律上来说，您可没有这种身份。”

“如果真是按照法律，那么他就不该来参加听证会——”

气氛更加紧张了，Tony的耳边传来两人争论的声音，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上帝，这都算些什么？为什么他们老要揪着他的父亲不放？矛头总是对着他，从小开始，一直都是。而现在，不仅仅只有他，连身边的人都被牵扯了进来。

“我从来没有自称完美。”Tony说，两人都停下来。“我一直清楚我自己的双手沾着血……但是我有在努力，我在努力让世界变的更好，我们都在努力。”

“花言巧语可不能帮助你的父亲洗脱罪名，先生。”议员微笑着说，“在这里证据才是一切。”

“明天听证会还将继续召开，各位，让我们期待MRStark是否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信息。”

02.

Steve直至傍晚才回到酒店。听证会结束后，他不得不帮助Natasha和pepper应付各路记者，还有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一般的政府官员。外界的舆论现在一片哗然，关于听证的最终结果的赌注甚至一路飙升，Steve难以想象Tony到底顶着怎样的压力。

他挂好外套，打开房间门。Tony的西服和领带胡乱地堆在床上，各种资料撒了整整一地，然而他本人却不见了踪影。

“Tony？”

“hi，Steve，”Friday的声音响起来，“boss正在楼下的酒吧里。”

Steve来到位于一楼的酒吧，看到Tony正背对着他坐在吧台前，手里捧着一杯咖啡。

“嗨cap，”Tony回过头来说，“我没有……喝酒。”

Steve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

“你没事吧？”

“没事。”Tony说着，扯出一个笑容，“只是帮那个臭老头擦擦屁股而已。人生第一次对簿公堂，这个经历还算是蛮有趣的，不是吗？”他疲倦地说，“我只是现在有点累。”

Steve悄悄搂住他的肩膀。Tony把头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臭老头子，关于自己的资料一点也没留下，走的真干净。现在你叫我怎么办？我连你的亲笔信都没有。你的名声要一直臭下去啦。”

“你的父亲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人。”Steve说，“他一点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他非常的幽默，亲和……我和他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你们非常相似。”

“是吗？”Tony说，“这话连安慰的作用都没有起到。那个议员的势力很强，如果我没有的强有力的证据，这次他估计会得逞。上帝啊，哪怕就只给我一张照片也好。”

照片？Steve的脑海里某段记忆突然被唤醒：“等等，那份军火合同签署时间是几月几日？”

“七月四日。正好是你生日的那一天。”Tony说着，忽然愣住：“你说我的父亲曾与你共事……你不会恰好在那天同他照了一张照片吧？”

“快，我们需要马上赶回布鲁克林。”Steve穿上外套：“我去叫车，我们……”

“不用了。”Tony说着，打了个响指。两套装甲飞进来：“跟钢铁爱国者问个好吧。”

03.

纽约，布鲁克林。

Tony和Steve稳稳的降落在阳台上：“这是你的……家？”

“我的公寓。放假的时候我就住在这里。”Steve打开阳台门，Tony跟着走进去。“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酷。”Tony说。房间很小，但收拾的异常整洁。风格简朴，除了桌子柜子，床，一间浴室和一间厨房外，别无他物，所有的家具都有白布罩的严严实实，看的出来主人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

Tony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他们的班级照，还有两张他和Steve的合影。Tony悄悄地把白不罩掀开一个角，他自己的照片赫然映入眼帘。Tony脸红了，不动声色的把白布罩放回去。

他望向窗外，夜幕已经降临，街上飘起了晚餐的香味，还有小孩的打闹声。市集上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车子与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些都是常年住在高楼大厦上的Tony不曾领悟的风景。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找到了。”Steve说，把照片拿过来。这是一张简报，标题“captain America的生日，美国的生日：知名科学家HowardStark出席”

照片里的Steve带着生日礼帽，一脸无可奈何地站在正中间。年轻的Howard在他的左边，带着灿烂的笑容。

“哇哦，他从来没有这么对我笑过。”Tony说，又仔细看了看简报：“这家报社当时肯定是挤在一堆报社中间拍的，不久以后就倒闭了。我想其他的报道肯定已经被议员销毁，但是这张……”Tony冷哼一声，“他就等着我拿这张报纸甩他的脸吧。”

04.

“miss potts？”议员说，“容我再提醒你一句，如果两分钟后他再不出现，那么这次听证会只好单方面宣布结果了。”

“请保持耐心，议员先生。”pepper说。她给Natasha使了个眼色，Natasha走出去打电话：“Steve？有没有搞错？你和Tony到底在哪里？”

“打开窗户，NAT。”Steve说。

窗户打开了，两个身影，从窗户飞进来，同时着陆。“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很精彩的出场，先生。”议员说，“可惜这不是在学校，我们不能因此给你加分。我想问你的证据呢？”

“议员，根据您提供的资料，我的父亲于1942年7月14日在阿富汗完成了一笔价值三亿美元和的军火非法买卖交易，对吧？”

“是的。”

“那么请您看这张照片。这张照片看着与当年的不如克林日报上有主编签字，市政博物馆备份。我父亲当时位于纽约，而不是你们所说的阿富汗，这两个地方可隔得有点远。”

记者们很激动，照相机的声音响成一片。议员的面色很不自然：“这件事情并没有……”

“虽然当时报社的社长已经去世，但是他的儿子很乐意为我们提供证据。”Tony说，“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议员先生？或者是你们对我的父亲已经污蔑的够多了。我父亲在他一生中曾犯下了许多错误，但他仍然是一个伟大的人。他不仅是一个天才，一个科学家，同时也是一个慈善家，一个社会活动者。于我而言，他是我的父亲，他在我的心目中无可替代。”Tony坦然地望着面色铁青的议员，“他所做的一切，直到今天仍使我们受益无穷。”

05.

“耶！”酒吧里，Clint和Jan碰了下杯子：“热烈庆祝此次的行动大获全胜！”

“你们看到那个人的脸色了吗？真是太好笑了！”

“他肯定气死啦，我现在真期待明天的报纸。Tony与他无与伦比的团队！”

“作为感谢，”Tony说，“我和NIKI请了假，大家一起在华盛顿玩一个星期。费用算我的。”

“太棒了！！！”众人欢呼。

“Tony，”Steve走过来，“我刚刚出去了一趟，给你带了点东西。”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他一个盒子。

Tony打开它：“玫瑰？”

“玫瑰领夹，确切地说。”Steve装作漫不经心，把头扭到一边，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谢谢。”他听见Tony温暖的笑声。一回头，玫瑰已经别在他胸前的领带上。

“我以为这种东西已经过时了。”他低声说。

“好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时。”Tony看着他，“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Steve。”

“嗯。”Steve鼓起勇气，“我刚刚知道那边街角有一家很好的咖啡馆，你愿意去吗？其实我们饭后还可以一起散步，然后去方尖碑附近转转……”

“好啊，我今晚没有安排。”

他们起身朝门外走去。这是吉他手弹起了一首歌：“等等，这首歌我超喜欢！”

“我也是！”

“你知道它怎么唱吗？”

“当然！”

“Well you done done me and you bet I felt it，”

“I tried to be chill but you’re so hot that I melted，”

“I fell right through the cracks，”

“Now I’m trying to get back……”

两个身影相伴渐行入月色中。

【TBC】

歌曲是 I am yours啊，也算是某种程度的经典了。烂大街都听不厌的一首歌。有些歌词感觉和学院盾铁很契合呢

下一章大量嘉宾出场！真.大量！猜猜都会有谁？